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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写文的

 

【AZ/奈因】山樱花未稀 第五点五话

让我趁着填档案的间隙来一发番外

本来是打算通过这个番外剧点透什么的但是发现好像什么都没透到【躺

不知道本话内容的小伙伴们请戳山樱的第零话:https://natsu-ne.lofter.com/post/1cc7594a_67d7705

「伍·伍」水风空落眼前花

骤雨狂袭。

雷鸣后的暴雨遮住了本该有的落日余晖和那之后的晴朗月色,只留下被同化成暗蓝色的一海一天,却也难以辨清他们的界限。

那雨声在急骤之中,连着氤氲的水汽一同淹没了许多东西:世间的喧闹嘈杂、内心的无措烦闷,以及界冢伊奈帆的故事。

“等等,你的意思是斯雷因·扎兹巴鲁姆·特洛耶特非但没有在战争结束后就被处死,反而在被关押了一年半之后又释放了?”界冢伊奈帆似乎已经说了很多,我却仍停留在最初的部分。

“事实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尽管对‘拯救’一词的理解不一定正确,但我确信让他活下去的确是艾瑟伊拉姆女王的意愿。”

“嘿……可这样活着一点也不好不是吗?那些认为他罪恶深重的人还在无休止地散布一些谣言吧,如果是我,听到那些话一定不会好受的。”

我小心翼翼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却在发现对话停顿的时间过长时听见了界冢伊奈帆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问道:

“你是个奇怪的人……难道你不认为斯雷因·特洛耶特时罪恶深重的人吗?”

“呃,也许是这座岛屿太过远离政治啊战争啊这些东西的缘故吧?而且从您的述说里我也听不出有憎恨或者厌恶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战争中死去的人并不是我的亲友,或许是因为战争中炸毁的房屋不是我的住所,一向认为战争太过遥远的我确实没有对这个还带着神秘色彩的火星伯爵抱着什么憎恨的情绪。相反,在听了界冢伊奈帆的叙述后还对他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是吗?我还以为只要知道这场战争的人就一定会对他深恶痛疾,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犹太人对纳粹党那样。”界冢伊奈帆笑了笑,孤零零的右眼中流露出像是欣慰的情感,“看来是我想错了。”

“呃,我们还是继续吧。那之后怎么样了?作为监管人的你要一直和斯雷因·扎兹巴鲁姆·特洛耶特生活在一起还是有期限的?艾瑟伊拉姆女王又怎么想呢?对了对了我还一直想问,为什么你一直称他为斯雷因·特洛耶特呢?扎兹巴鲁姆这个姓氏在他当上火星伯爵时就一直在的吧……”

大概是被我喋喋不休的提问乱了思路,界冢伊奈帆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你的问题太多了,能一个一个来吗?不管他之后是否当上了伯爵,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叫做斯雷因·特洛耶特【或许是叫蝙蝠?】,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连一个称呼也纠结至此,怪不得会为了对艾瑟女王的一个承诺一直设法保护他认识的那个斯雷因·特洛耶特。

“还有一点我很困惑……您拯救斯雷因·特洛耶特仅仅是因为艾瑟女王的请求吗?还是说有别的理由?”

“哦,看吧,你的问题又来了。”心情似乎有些愉悦的界冢伊奈帆似乎已经把吊我的胃口当成了一件有趣的事,“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个呢?”

“……那就这个!刚刚问的这个!”虽然被界冢伊奈帆调侃的感觉让我不大舒服,但眼下还是问题的答案更吸引我些。

“嗯……最初是这样没错,我也曾考虑过让他战死沙场是否才是更好的选择。只不过在我们一起从宇宙空间坠落到地球上,就是你所说那个南边一点的岛屿后,我在对他举起枪的那一刻犹豫了。”

“犹豫了?”这就叫我更加疑惑了,结束了战争的英雄界冢伊奈帆给世人的印象大多是冷静和果断,这样的他竟然也会有犹豫的时候?

“对,犹豫了。”他放下手中捧了许久的瓷杯,抚上了覆盖着眼罩的左眼,“明明在扬陆城里夺取这只眼睛的人就在眼前,但我在那一刻就是怎样都无法扣下扳机。所以说,艾瑟女王的请求对我而言说不定也是个拯救自己的机会吧。”

“那么我可以理解为……您是自愿拯救斯雷因·特洛耶特并让他活下去的吗?”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了吧,而且我在那一瞬间的感受确实是,想让这个人活下去,活在我的身边。”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虽说我能够理解作为旗鼓相当的对手双方都有心心相惜的感觉,但这样的说法更像想挽留一个即将远去的恋人,还是说这位长官确实不怎么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界冢伊奈帆的目光又移向已经空了的瓷杯,咖啡残留的褐色痕迹印在了杯底,围成了一个完整的圈。“你还有继续听我说下去的兴趣吗?反正看起来这场雨是注定让我今晚要留在这里了。”

我像只被问到要不要晚餐的犬类一样瞪着满是期待的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哦,不过我想你的问题太多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些口渴了。”界冢伊奈帆又笑了笑,十分自觉地把杯子推到我眼前,“能再来一杯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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